昨晚已经进了东宫,出门时微醺,满面红光,你这位昔日故友可有想法?”

王献视线转回池塘,淡淡道:“丁大人向来是渐哥儿的朋友,我只有一个朋友,那就是沈渐,他不还在你天南柱国府当上门女婿。”

南梅初雪赧颜,上去就把插在地里的钓竿一脚踢进水中,酥胸起伏,显然给气得不轻。

王献挥手将鱼竿从水里隔空抓了回来,扔在一旁,起身笑道:“这就生气了,这些日子天南就没来个信?”

南梅初雪知道他说的不是家里来信,而是那个看起来很讨厌的家伙。

“他让家里帮着带了句话,就说了两个字:感谢。然后让我给你带个口信,他很好,谢谢你写的信,虽然收到得晚了点,不过揍了顿东柳山,出了半口恶气。”

王献呵呵,“这倒是那家伙一贯风格,信都舍不得亲自落笔。”

南梅初雪道:“其实这是家父的意思,他现在给你写信,还不是会先给某些人过目,为了这点形式,没必要。”

王献嗯了一声,眼神难免失落。

南梅初雪道:“呃,他现在去了鹄鸣山,肯定是不会再遇上什么危险了,谁也没那个胆,敢跑去道源宫杀人。”

王献嘴角扬了起来,道:“我现在不也安稳得很,这种时候,我想没有谁希望我死吧!”

南梅初雪扬起手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,打得格外响亮。

搞得池塘附近好些个丫鬟都伸长了脖子。

王献揉着被打的地方,气鼓鼓道:“都快找道侣的人了,还玩这种无聊把戏。”

从小王献就柔弱,第一次在宫里见到比他年纪小,却已经接触修行的南梅就给她欺负了个够,打后脑勺已经算轻的,有一次两人去划船,还给踹进湖里去过。

“我才不找道侣呢!一个人多好,自由自在,无牵无挂。”

“你就嘴硬,面冷心热。”

王献忍不住吐槽两句,还刻意侧了侧身,以防一个不小心,身后飞来一脚。

南梅初雪手腕突然画了个半圆,指尖掐诀,两人周围便竖起一道看不见的屏障。

“天后要我来看看你,她很挂念,生怕你有所怨怼。”

王献笑了笑,笑得比哭还苦。

“母后是怕我想不通?”

“她是啥性子你这当儿子还不知道,会担心你这个。”

“那倒也是,她对你这个侄女倒是比对儿子还关心,连楚楚在她那儿,都不如你。”

“那是,谁叫我跟她像呢!”

王献没有反驳,他比谁都清楚。

南梅初雪只是面冷,心还是软的,就像她对沈渐,一开始确实很厌恶,但问道之后,她的看法明显改观,当面还故意保持矜持罢了;天后不同,她面冷,心更硬,至少他这当儿子的从未见过她心软的一面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