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母亲和弟弟,他不得不继续忍耐,更要为对方做事,去做这个令他觉得分外可笑的义士!这在少年书生看来,是十分不义的一件事,可为了仅剩的两个家人,他不得不做。少年是多余的一句话都不想与牛车里的人说,沉默着听完,转身就走。看着此子怀恨又不得不去死的样子,高潜沉默片刻后,突然仰天大笑了起来。这笑声来得太突然,将一旁的齐化山都给惊了下。在齐化山的惊恐注视下,高潜笑得眼泪都流了下来。“而吴委生于乡野之间,年方童生,尚不得郡县之养,然凭《诗》、《书》之训,卒以发愤一击,激昂大义,蹈死不顾,亦曷故哉”看看!这就是权利!权之滋味,就在此处!别说是叫你当反贼,就是叫你当忠烈,你就不得不当!要不是这样,自己岂会在这处,老大人岂会在退仕后,还当这马前卒,就连天家这对爷孙,不也是“不得不而为之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