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,然而,人生在世,又岂能对一切袖手旁观。”

提及过往的一些作品,蔺重阳并未介怀,那本便是必然会存在的问题,人心难测,鸭胗难剥,理论与实践,永远是两回事:

“于是便有了分歧:儒门之理,在于教人如何做人;道门之理,在于教人如何做天人合一之人;佛门之理,则在教人如何做超越自然规律之人。

然而,若是排除人心之异,儒门之理便是助人在世间存活,道门之理是助人在天地间存活,佛门之理是助人在情绪中存活。

儒为表,道为骨,佛为心,亦未尝不可。”

三教兼修,三教合一,又岂有那般容易,唯叹道阻且长。

“人心之异,促使了阶级的产生,儒门有分君子与小人,道门也有黄老,以及假借黄老之名的巫术,佛门光是佛之一字,便有不同的解释。”

霁无瑕终归是参与过三教同修之人,不管是形而上的本心,还是形而下的表相,皆是信手捏来。

“可惜,现在还动不得他们。”

晚风迎面而来,蔺重阳将声音控制的极轻,轻到身旁之人只看到他嘴唇微动,以先天人之五感,亦无法听清具体内容。

“什么?”

就在蔺重阳准备出言之时,惊见空中有明星闪耀,圣气沛然。

“人之最命星归位,无瑕,我需外出一遭。”

…………

就在同一时间,一处神秘的剧场之中,弹琴之人望向天空,语气从讶异转向坚决:

“怎会?天命运转出现变数,事关帝父大计,人之最不容有失,前往一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