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了,一直红到了脖子根,他猛的一下蹿了出来,许敬宗吓得抱头往旁边躲。

苏烈还有几分理智,没有跟他动手,只是指着他怒喝:“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,若无实证,小心你的狗头。”

“你一整天呆在皇宫里,哪知道家里的事情?”许敬宗边说话边挪脚,能远一点就安全一点。

“有人看到你夫人青天白日坐一乘小轿出门,不烧香不拜佛也不走亲戚,而是去王候府弟一坐半天。常常早出晚归不算,最近竟一人出城,数日才回,一个妇道人家去往偏僻之所,一住数日,岂不是有违妇道之举?”

朝堂上群臣面面相觑,虽然没有人交头接耳,却都在进行着眼神交流,摆开了吃瓜的架式。

“放驴屁!”苏烈当然清楚自己的夫人在做什么:“我夫人去做什么,还得告诉你一声不成?你说这话,简直是长嘴不长牙。我夫人又不是囚犯,出个门就不守妇道了?”

李世民眉头微皱,这个许敬宗说的有鼻有眼的,又不肯说透,这是什么意思?他既能说出苏夫人去了王候府弟,必定是知道去了哪里。

苏烈也不对劲,他有心维护夫人,更应该把话说清楚,为何不提他夫人到底去了哪里,做了什么事?

“父皇。”李泰一步走了出来,朝上躬身一揖:“苏夫人之事,我略知一二。”

“哦?你如何得知?”李世民真是纳闷了,这跟李泰有什么关系?

“许大人说的应该是七天前的事,是我请苏大人夫妇到魏王府小坐了半日,我想在骊山种些花草,便央苏夫人到骊山替我规划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