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辰冷笑一声,就冲了上去,跟夏奎打了起来。 很快,路过的宫女和太监就围了上来,费了好大的力气,这才把两个人分开。 夏皇万万没有想到好好的宴会,到现在竟然闹成这个样子,楚逍遥还在这里,就要看笑话了。 一想到自己的面子被人丢在地上狠狠摩擦,夏皇就一阵的火大,没好气的说道:“你们闹什么!” “皇上,臣冤枉,臣委屈啊!”夏辰跪在地上,嗷嗷大叫:“求皇上给臣做主啊!” “父皇,儿臣冤枉,求父皇给儿臣做主!”夏奎也咬牙切齿:“他苛待王妃,儿臣只是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,帮忙说了几句话,可是却没有想到,他竟然殴打儿臣!” “臣没有!”夏辰抬起头,鼻青脸肿。 一看就知道他被打得更严重。 长公主看着他这张脸,心疼地从高台上走了下来,轻轻地捧着他的脸:“呀,这怎么这么严重啊?来人啊,快找太医过来!” 说完直接怒目圆睁,瞪着夏奎:“上次天牢你没有把人打死,很遗憾,是吗?” “姑姑,我真的冤枉啊,我……”夏奎总觉得自己好像没怎么动手,怎么他会这么严重? 拜托,他也被打得很惨好吧?五脏六腑现在都火烧似的疼呢! 怎么这些人只看得见他挨打,看不见自己疼? “冤枉?这鼻青脸肿,青青紫紫的,都是误会?还是说,太子以为自己入主东宫,是这天下未来的君王,所以就可以指鹿为马,让我们睁眼说瞎话!”长公主立马跪在地上,重重地磕了一个头:“皇兄,臣妹无依无靠,只有这么一个儿子,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皇兄,求皇兄给辰儿做主!” 这下,夏皇倒是直接被架起来了,就算是真的想要息事宁人也不行了。 这长公主的话,已经放在这里了,所以他自然不能视而不见。 好在这个时候,太医急匆匆地过来,小心翼翼地请脉之后,这才松了一口气:“王爷虽然看着严重,但是也只是皮外伤,并不严重的!” 听见这话之后,长公主这才松了一口气:“还请太医,给他开点药,堂堂王爷,要是真的留了疤痕,也是丢了皇家的颜面!” 夏皇一听这话,大概明白了长公主的意思,他皱着眉毛不悦地看着夏奎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,你给朕好好说明白!” 夏奎现在简直就是一肚子的委屈,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啊! “父皇,儿臣委屈,儿臣真的好委屈啊!”夏奎咬牙:“儿臣真的只是跟他说不要苛待正妻,是他先动手的!” 夏辰低着头,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似的,点点头:“是,皇兄说得对,是臣先动手的,臣该死!” “你!”夏奎咬牙:“你竟然敢在父皇面前这样惺惺作态!本宫打死你!” 当着皇帝的面还这么嚣张跋扈,到底是谁欺负谁还不是一目了然? 楚逍遥看着差不多了,站起身来,皱眉看着夏奎:“难道太子殿下,见本王的妹妹得到王爷的宠爱,心生不满吗?那到底是为了王妃不平,还是说,只是针对我们楚国的女子?” 这下,直接把这件事,变成了另外一个高度了。 夏皇也不能忽略了。 “太子醉酒,言行无状,来人啊,把人带下去好好醒醒酒!” 这下,全场都安静下来,夏辰委委屈屈的磕了一个头,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。 坐在那里,闷闷不乐。 看着他这个样子,楚柒元很不厚道地捂嘴轻笑,给他夹了一块肉:“你还好吗?” “你还好吗?”夏辰无语:“我真怕你直接笑死了。” 楚柒元也知道自己这么笑起来,实在是不厚道,但是没办法,夏辰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好笑了,忍不住,根本忍不住啊。 宴会闹成这个样子,谁还有心思看歌舞?很快就草草结束了。 夏辰自然不能离开,带着自己的王妃和侧妃,一起去了偏殿。 夏奎跪在那里,瑟瑟发抖,很明显已经被泼了冷水了。 见状,夏辰心中幸灾乐祸,走过去,跪在了他的身边:“皇上,都是臣不好,臣不该反抗的太子殿下的。” “夏辰,你还装!我本来以为你好歹是一个光明磊落的男人,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如此无耻!”夏奎气得脸都白了。 他冻得嘴唇发青却双眼冒火,咬牙切齿地瞪着他。 夏辰低着头,不说话,他不说话了还不行? 本来夏奎以为他会争辩的,但是万万没有想到,他竟然在这个关键的时候闭上了嘴巴,这不是更加坐实了他咄咄逼人的罪名? 混账东西,一肚子鬼心思! “够了,朕今天很累了,不想再因为这件事发火。” “你们全都回到自己的府邸,好好想想,五日之后,再来回话!” 夏皇大手一挥,各打五十大板。 夏辰立马磕头谢恩。 可是夏奎委屈啊! 他跪得笔直:“儿臣冤枉,儿臣真的冤枉啊!” 夏皇本来想着,五日斡旋,也可以圆满解决这件事。 但是现在看着自己的儿子蠢得跟一头猪似的,一阵的嫌弃,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你这个混账东西,老子给你脸你不要脸,是吧!” “父皇?儿臣才是你亲生的啊!”夏奎更委屈了。 这么多年的委屈,全都涌上心头。 这下,夏皇更生气了:“你也知道你是朕的儿子,你一个堂堂东宫太子,却因为一个女人,闹成这个样子,丢人不丢人!” “朕再跟你说一次,沈幼薇现在已经是秦王妃了,你是太子,她就算是死在了秦王府也跟你没有关系!”夏皇咬牙:“既然你觉得不服气,那你就跪在这里,什么时候想明白了,什么时候再起来!” “辰儿,你退下吧!”夏皇耐着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