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”“汝河,郑家?”樊瀚中很是吃惊的听着张宝的话。对于张宝来说,当他听到郑家这个名字的时候,很是陌生,想了一圈,也没有什么印象,便把樊瀚中叫了过来。看着樊瀚中震惊的表情,张宝知道樊瀚中一定是知道些什么的。“对,我看这个意思,有人是想告诉我们,最近河阳郡的反常,应该就是这个郑家搞的鬼。”“你对汝河郑家了解多少?”张宝对着樊瀚中问道。“不会吧?”“说不通啊,郑家怎么会参与进来?”樊瀚中一脸的不敢置信。“这个郑家,是郑国的后裔,经历过大乾的繁荣时代,到了我们大夏这才渐渐没落下来。”“大乾的时候,这个郑家的势力,就已经遍布整个朝堂,就算到了我们大夏,仍然有不少郑氏一脉的旧臣,我大夏国君保留郑氏一脉,也是为了示民以怀。”“最近这么多年,已经几乎听不到郑家的什么动静,怎么现在又冒出来了?”“还有,如果说这一系列动作的背后是郑家的话,他们倒是有这个实力的,但却没有动机啊,这说不通。”“就河州来说,河阳郡并没有什么利用的价值。”樊瀚中皱着眉头说道。按照郑家的情况来说,对付一个河阳郡,没有任何意义。“从我们打听到的消息来看,如果这种变化,是出现在朱越安排的两路人马,进攻河阳郡失利之后,那这一切就说的通了。”“很有可能跟朱越有联系。”“而且还有一个问题,就算是朱越请动了郑家对我们出手,那这封信又是谁送来的呢?”“难道还有人知晓这其中的情况不成?”“就连我们身处其中都不知道,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的?”张宝对着众人说道。听了张宝的话,樊瀚中也点了点头。“这么想来,恐怕确实是冲着你来的,这封信是谁送来的?有没有把人留下?”樊瀚中问道。“听说是一名女子,送下信之后就离开了。”“我让几个衙役去城门那里问了问,并没有什么发现。”张宝慢慢说道。“女子?”“那可真是太奇怪了。”樊瀚中摇了摇头。“不管怎么说,至少现在有了一点线索,派人去汝河那边去打探打探。”张宝站起来对着众人说道。“嗯……恐怕没有那么简单。”“汝河郑家的底蕴不是你可以想象的,汝河虽然在我们河州,但就算对于我这个州牧来说,也轻易涉及不了那边。”“他们又比较低调,我倒是没有跟他们有太多的牵扯。”“但毕竟是延续几百年的家族,不可小觑。”樊瀚中对着张宝说道。“呵呵,既然如此,那我就亲自去一趟吧。”“我倒要看看这个郑家有多么厉害。”张宝笑着说道。不管是谁,既然盯上了自己,主动出击,总比被动等待要好。“或许是个办法,如果他们针对的是你的话,说不定现在也在等着你呢。”樊瀚中也点了点头。对张宝的这份胆魄倒是很欣赏。“去是要去的,不过在去之前,还有些事情要做,来而不往非礼也,我见他们岂能不带点礼物?”“对了,你说这个郑家会不会跟大司马曹康也有什么关系?”“如果这背后再有曹康的影子,倒是麻烦。”张宝对着樊瀚中问道。“不会!”“这个你多虑了。”“在之前的时候,曹康为了上位,杀了不少郑家的人,两家不说是不死不休,但合作是绝无可能的!”“而且现在大司马势头正盛,按照郑家以往的做法,很有可能暂避风头。”樊瀚中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。“那就好办了,一个前朝旧势,不老老实实的龟缩起来苟延残喘,还到处惹事,那就要为此付出代价!”“他们郑家不是想要低调么,我就把他们翻出来晒晒太阳,不就是金融战吗?”“不知道这个郑家的底蕴一旦暴露出来,大司马会不会有什么想法?”张宝笑了笑,心中已经有了办法。“额……”“金什么战?”“那是什么战法?”樊瀚中听着张宝说出来的这个新名词,很是好奇。“额……”“不是军事领域的,而是商业领域,简单来说,就是两边相互拿钱砸,谁的钱多,谁就赢了!”“跟带兵打仗一样。”张宝对着樊瀚中解释道。“啊?”“可这……”“郑家的势力遍及方方面面,这个财力方面恐怕也是很恐怖的。”“哪能跟他们硬拼钱财?”樊瀚中咽了口唾沫。他虽然不知道什么商战,但打仗的事情还是懂的,如果人数差别大的话,还是要出奇招才能获胜。“我自然是硬拼不了,但不是还有太州么?”张宝笑了笑。樊瀚中:????太州?有太州什么事?“吴大勇,派人通知河州所有的郡县,给我散布消息出去,就说汝河郑家,意图谋反,刻意改变河阳郡的物价,想要搞垮河州!”“让其他的州郡都要小心。”“就算有人不信,只要到河阳郡来一打听,就能知道结果,到时候就算他们郑家做的再隐秘,也一定能有痕迹。”“另外,让云中县和山前县,不惜一切代价,给我把对外的商贸恢复。”“送不出去就给我高价收,不过买进来的时候,给我往死里骂!”“要让所有人都知道,他们从什么地方买的,用什么价格买的!”张宝对着吴大勇说道。“是!”吴大勇立马跑出去安排了。“张公子,这么搞的话,恐怕最先垮掉的,会是河阳郡啊。”“这件事情还是不要太冲动了,三思而后行。”樊瀚中对着张宝说道。“放心吧,我难道就没点别的后手了?”“再说了,你樊老哥也没闲着啊,三思而后行了?”张宝笑着看了看樊瀚中。“嗯?”樊瀚中不解其意。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你已